剖李妙妙的心思，再也没派人来过。只不过李妙妙的变化真的很大，之前她咬施医生崩断了牙，姜也本来要带她去补新牙，到了牙医那儿李妙妙张嘴一看，断了牙的地方冒了牙尖尖儿。医生建议姜也再观察几天，第三天姜也再查看她腔，她长了一排尖利的鲨鱼齿。

由于长牙，李妙妙总控制不住要磨牙，四合院的碗被她啃了个净，老太爷的金丝楠木书桌被她咬一排牙印。姜也发现她在啃书桌的时候已经晚了，那古董书桌被李妙妙啃了一个规整的月牙半圆。她浑然不知自己闯了什么祸，眨着黑白分明的睛望着姜也，还给姜也展示她磨得锋利如刀的鲨鱼齿。

姜也保持着镇定，询问这书桌的价格。

叔说：“不过十几万，不要，妙妙喜就咬吧。”

李妙妙不再吃普通的，每当胡同里的大橘猫上屋瓦晒太，不远一定蹲着着的李妙妙。橘猫察觉到危险，飞也似地逃了，从此再也不来四合院。李妙妙蹲在屋檐上等了好几天也没等到那只大猫，十分伤心。

叔和善地表示：“没关系，靳氏酒店供应各刺，妙妙喜吃生，我们就直接从厨房拿货，妙妙想吃多少吃多少。”

几天下来，李妙妙造成无数损失，姜也在靳家的欠账飙升。姜也明白，靳家不和他计较，多半是因为靳非泽。靳非泽不可控，只有姜也能稍微他。这个下午一直没看到靳非泽，姜也只好去医院走了一趟。靳若海在急诊病房打吊针，除了在医院安置防止靳非泽过来杀人的保镖，老太爷不再他，断绝了一切他的经济援助，现在他甚至住不起vip病房。

靳若海正在看报纸，瞟到门的姜也，：“有什么话，来说吧。”

姜也走到他床边。在医院休养了几天，远离外面的议论和指责，他的神好了一些。他看姜也一个人过来，：“阿泽不见了？来这儿找他？”

姜也皱了皱眉，说：“是。”

“不用太担心，”靳若海放下报纸，，“他大概不会来杀我了。小也，你对他的影响很大。那天他误伤你，我看他真的有慌。”他叹了气，“想不到，他真的能会到情。”

姜也轻声说：“他一直有情，是你对他有偏见。”

两人相对着沉默，靳若海又问：“我已经离开学院了，沈铎也不向我汇报了。阿泽妈妈的尸，他们找到了吗？”

姜也摇了摇。

靳若海看他一脸冷淡，愁苦地笑了声，“我知你们都怪我，觉得我这个父亲太冷漠。你不懂，孩，照顾一个神病人远比你想象得要难。他的妈妈在生下他不久之后就发病了，一开始我也觉得我能照顾她一辈。可是当她一次次发疯，在家里砸东西，打人，肢解娃娃要阿泽去找，我真的受不了了，再的情也会消磨净。阿泽的情况比他妈妈还要严重，他是凶祟，他的神，他的世界和正常人不一样。”

姜也沉默半晌，：“假如他们不存在，你的生活会更好。你是这么想的吧？”

“什么？”靳若海一愣。

“你希望施阿姨不存在，所以把施阿姨送到博病院，不闻不问。你希望靳非泽不存在，所以把他送玲珑塔，再也不他。这就是你的想法，你本不想照顾他们，”姜也一字一句，“你希望他们消失。”

靳若海沉着脸，一个字也说不来。前的青年静静看着他，明明不大的年纪，目光却像刀一样架在他的，看得他心发虚。

靳若海顿了顿，意味长地说：“等他发疯，等他失控，你就会明白我。小也，难你能够许诺照顾他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