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来的。”

“为什么不立刻告诉我？”

“他行动速度很快，没来得及，跟着他了货之后就被发现了。”

“电锯不是货上的，你随带电锯？”

姜也顿了顿，：“防。”

两个人互相看着，都沉默了。

沈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妈失踪，心里着急，我可以理解。但是我给你个忠告，这件事情已经远远超了你的能力范围。你应该专心学习，不要想别的。大人的事，大人来解决。”

他冷淡地。

沈铎知他把他的话当放，现在年轻人太叛逆，实在不好。

沈铎又说：“我们刚刚找到了你继父的尸。尸我们要带回去理一下才能给你和你妹妹安葬，等接到了通知，你们再来领尸。”

姜也心不在焉地听着，一直在思考他妈的事儿。阿尔法这个人格似乎从未在姜也面前现过。姜也细细回忆，有一段时间李亦安神萎靡，天天在家喝得酩酊大醉。李妙妙偷偷告诉姜也，她爸在妈脱下的衣服上发现了烟味，怀疑他们妈妈轨。这怀疑是对姜若初人格的侮辱，姜也虽然不兴，但并不想他们之间的事。然而一次晚自习散学回家刚好遇见喝醉的李亦安。他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走到李亦安面前说：“有话直接问她，她不喜懦弱的男人。”

李亦安看着姜也呜呜哭，姜也递了张纸给他就转上楼了。那天以后，李亦安就恢复了正常。现在想来，那个烟的家伙应该是阿尔法，李亦安应该那个时候就知了阿尔法的存在。他妈妈告诉了李亦安，却没有告诉她自己的亲儿。

她不知他几，读几班，他也不知她遭受了什么。他们彼此都没有真正走过对方的世界，像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姜也垂下漆黑的睫，面无表情地想，他们真的是母么？

沈铎瞥见他的包，抬了抬下，问，“介意我查查你的包吗？”

包里放着靳非泽送的礼盒，姜也不是很愿意给沈铎看，他怕靳非泽送他莫名其妙的东西。那家伙喜肢解尸，盒里难保有什么断掉的手指、耳朵之类的。在警察局拆这些东西，姜也怕自己直接看守所。

“说实话，姜也同学，你这人心儿多，我信不过。”沈铎以不可抗拒的姿态拿走他的包，“抱歉了，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得查查你的随品。”

姜也犹豫了一下，没有反抗。

靳非泽虽然来，但是从来没害过他，应该不会在盒里放什么怪东西吧？

沈铎打开包，里面放着一个粉小礼盒。沈铎拿礼盒，解开缎带，翻开盖。礼盒里的东西亮相，两人同时怔住了。

里面是双穿过的黑丝袜。

沈铎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这谁送你的？”

“……”姜也着，“我女朋友。”

二人对视着，再一次陷沉默。

最后沈铎咳嗽了一声，说：“我不反对年轻人早恋，但你要记得安全。”

姜也：“……”

沈铎走了，姜也把丝袜礼盒回背包，起去上厕所。站在便池前脱了，他猛地闻到了靳非泽护手霜的樱香，登时浑起了疙瘩。他下意识回，还以为靳非泽藏在警察局厕所里偷窥他。

一旁如厕的警察叔叔凶神恶煞地提起，“嘛？你往哪儿看呢？”

“抱歉。”他掉回。

靳非泽不在这里，那香味打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