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真的不知。

“我其实更希望你能留下来，你的存在可以证实历史上的很多猜想，这对于科学来说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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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是平常的，问题是尖锐的，但你已经能厚着脸回答这个问题了：“我不知，我不记得。”

细长的planB肯定没法用，这个时候或许照着手长说的法来一次快速通关的planA会更好一些。

老实说，你并不觉得自己能让一位虔诚的地上天使心动，那些招对付一下纳德和克莱恩那样的同龄人还可以，对付一位天使就实在不够看了。

博诺瓦突然开始跟你玩心游戏：“如果我不答应你，你会怎样？”

海盗们扯着嗓的昂的歌声将你从睡梦中吵醒，依然痛，不过你倒是醒了酒，已经比刚来这里时好了许多。

“我会等到你答应为止。”你差被他吓得心脏骤停，但还是努力面不改。

“你在这边也会生活得很好，只要你肯合我的研究，我可以为你提供等同于特里尔贵族小的生活。”博诺瓦不解，他试图说服你。“坦白来说，我并不认为那样充满未知因素的在不同时间跃是什么好事，你无法保证下一次再来到这个世界等待你的不是死亡。”

你叹了气，放弃弯弯绕绕的暧昧话了，于是你告诉他要如何糟践自己达成目的，这样的坦率直白果然更适合他。

明明是问句，博诺瓦说得波澜不惊，说一肯定句的味，你噎住，但你转念一想，他能猜到你的目的和想法再正常不过，人家是天使诶。

“我其实，呃，他有妻吗？”你刚想辩解，但转念一想自己的目的，直接破罐破摔。

“那对于我呢？我只是一个异乡人。”

1328年。

博诺瓦是个合格的倾听者，他听完之后没有什么惊讶神，只是不可置否地微微朝你：“所以你和我的父亲了？”

你的表情给塑回来。你这才回过神，看看博诺瓦离去的方向又看看女手长，一句话未经思考便脱而：“他去哪里了？”

准备好的说辞在尖过了几遍，好在你的脸在一次次穿越中已经成了铜墙铁，你向博诺瓦友善地表达了对他的慕，以及渴望和他一步“”的事，却不想他在听完后一语破你的目的：“你要通过这方式回去？”

“姑且算是吧。”

而上一次穿越，你记得是1350年，穿越开始呈现时间上的随机，你来到了过去。

“黎明号”在海上起起伏伏，你的脑浆也晃晃悠悠，你试图从线团一般的思维中抓住开启话题的线。你的视线游移，从他的栗发再到他英俊邃的脸庞上，不愧是天使，他的肤真好啊，没有任何闭痤疮，孔也细到几乎看不见——停，不是来谈planA的吗？怎么研究起他的肤来了？

但这都不是你现在要思考的事，酒劲还在，船的飘忽也在，比起一场耗时耗力的，你现在更需要一场睡眠，其他的任何事，都可以“以后再说”。

博诺瓦并不意外你的到来，他神如常地把你请屋坐下，这时你才发现，他的房间内一“生气”都没有，比样板间还像样板间，好像他从住以来就没有动过任何东西，包括床上的褶皱——那还是你早些时候躺来的。

你陷短暂的绝望中，因为这穿越本看不到，而你也无法将它结束。但这无用的绝望被你转瞬压了下去，你觉得你的脸厚到无面人药即化，只是朝面前的天使笑笑，意思是，是吗？我也不知。

“是吗，失忆。”他的目光又来了，玻璃制品一样的蔚蓝眸静极了，嘴上却说着风不相及的话。“现在是1328年。”

“应该是没有的，但是我劝你最好别对祂心动，你喜船长都比喜祂，他看着喜蒸汽机械过喜女人。”手长看你的目光成了没救的怜悯，不过她还是给你指了一条明路，“不过你要想和他上床的话，可以去问问他，因斯男人嘛——你懂得。”

“可是我更我的世界，那里有我的亲朋好友，以及……我

站在地上时，天旋地转的眩让你从你的房间门晃悠到博诺瓦的房间门，先敲响门的都是你没站稳撞上去的。

打扰了……不愧是海盗，她比你想得还要豪放。

你只是愣了一下就明白博诺瓦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隐晦地另一可能，那些不存在的记忆可能都来源于你的未来，是未来的你嘱托罗尔为现在的你那枚神奇品，也是未来的你见的过去的阿兹克和于尔。

“祷告吧，他——哦不，祂可是位蒸汽教会的天使，那位座下的眷者，反正船长不喜祂，也叫我们别靠近祂。”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接着她的表情转为惊恐，她看向你，难以置信地问，“你不会对他兴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