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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如小兽一般的呜咽。
俞暮尧轻轻地笑了笑,一手抚上他身前仍肿胀着的性器,一手慢慢抽出那个戳在他后穴里的震动棒。
红肿糜艳的穴肉随着她的动作骤然收缩,花朵一般努力开合着,像是在徒劳的挽留着什么。
可俞暮尧仍是毫不犹豫地拿掉了震动棒,后穴里突如其来的空虚让齐澈难以忍受,
他努力抬起头望向俞暮尧,眼里水光星星点点,露出些迷茫委屈的神色。
俞暮尧被这湿漉漉的眼睛望得心头软了一片,她从不知道齐澈年少时也是这样的青涩懵懂,可爱得想让人抱在怀里珍重,又想让人揉着他的脸狠狠欺负。
但俞暮尧最终还是没忍心对他的脸下手,她拨开他额前的乱发,安抚一般轻轻吻了吻他的眉心,
“我用手帮你,
会很舒服的,听话...”
齐澈后面伤的太重,震动棒会撕裂他的伤口,俞暮尧只敢用手指探进他肿到挤窄的穴口,深深浅浅地探着穴道里她早已熟悉的敏感点。
......
先前连日的调教让齐澈早就习惯了伤口撕裂和后穴被贯穿的痛,逐渐敏感的身体甚至已经能食髓知味,从那种粗暴的凌虐里体会出几分诡异的快感来。
所以如今骤然被这样温柔珍重的对待,齐澈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涨得他生疼。
自母亲和妹妹离开后,世间所有的温暖与美好便都已经离他远去,
他知道眼前的温柔不属于他,这只是他于绝望之中幻化出的一场美梦。
既然知道这是一场终会消散的幻梦,便不该放任自己这样无望的沉沦。
可齐澈无法控制自己,他的理智早就碎在了唇齿的辗转间,碎在了俞暮尧手指温柔却有力的安抚里。
他随着俞暮尧的动作急切地耸动着腰身,抓着她的另一只手抚摸他身前的性器,上身还用力地挺起紧贴着她的身子,让自己肿大的乳头擦过她柔软的衣裙。
齐澈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淫靡又丑陋,可他仍然用尽了力气的贴近她,仿佛这样就能把梦留住。
他越发急切地动作,口中呻吟低喘愈甚,直至后穴里的突起被手指重重揉上,身前马眼也被指甲轻轻地划过。
巨大的快感骤然席卷全身,齐澈身子一僵,他忽然仰高了脖子咬上俞暮尧裸露在外的锁骨,继而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浊白的精液一股股落在俞暮尧纤细的手指,少年终于达到高潮,被灭顶的快感激得回不过神,却仍没松开咬在她锁骨之上的唇齿。
他看着咬得凶狠又用力,实际上却也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分寸,不怎么疼,只是有些痒。
俞暮尧呼吸也有些粗重,她扶住少年摇摇欲坠的身子,看着自己锁骨上的红痕弯唇笑了笑。
她想,齐澈这人真是属狗的,
爱给她身上留印子这一点倒是从小到大如出一辙。
不过这也没什么,他喜欢便随他。
俞暮尧低头吻了吻少年的发心,任由他用无力的手轻轻环着她的腰,在她脖颈锁骨上磨磨蹭蹭。
他沉沉的喘息尽数倾洒在她的颈窝,一呼一吸间都带着欲望终于得以纾解的餍足,和精神骤然松懈之后的无尽疲惫。
俞暮尧在裙摆上擦干了手才抚上齐澈的背,哄孩子一般轻轻地拍着,
“累了就睡一觉吧,我在这儿呢。”
耳边温柔的话语和她发丝间的淡淡清香就那么轻而易举的抚平了他心中所有的悲哀和仓惶,
仇人手下暗无天日的折磨与淫辱让他疲惫,让他痛恨,也让他绝望,
种种阴暗的情绪萦绕于心,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
可现在靠在她的怀里,即便是以如此脆弱的姿态,齐澈也仍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熟悉与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