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哀求，希望能见莉兹一面。沙特会说如果表现得好的话，他会考虑，所以十九号表现得很好，如情片里的男男女女一样。

“你的小简直比女人还！你知吗，你是我上过最的！简直是天生给人的！”

十九号的神状况开始急速恶化。

第一个七天。

“你喜的莉兹不会来看你，她把你给了我。她本不需要你。”

虽然已经开发过了，但天使大的恢复能力仍然让改造的工程遇到困难。像现在，明明每晚都让他着玩睡觉，可男人的仍是只能勉。少年的弹极佳，致非常，夹得男人微疼，起来困难却也快。

他面对着一台电视，里面播放着男人或女人，一个或多个的场景。这并非市面贩售的情片，这些都是沙特挑细选的，足以成为教材的模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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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可怜！没关系，我会好好把你教会，你可以作为隶一辈活下去。”

他双手被绑缚在后，跪坐在沙发上，被束缚的翘起，后里着一，直直抵在前列上。少年神情委靡，看起来累极，与神情相反的是因药而兴奋的，脸是病态的红，鲜艳的嘴吐着气。

“不需要思考??没错，不需要思考。只需每天把自己打扮好，等主人回家就行了！”

哦，当然了，他知。他知沙特会鞭打他、压迫他、叫他抄写并复述无数遍诸如「母狗生来就是给主人的」等羞辱的话。但他无论受多重的伤都会复原、无论多的压迫都能撑住，只要莉兹还在看着，他就觉得自己还能继续下去。

沙特虽然住在里面，但与十九号不同，他是自由的，时常会往外跑，通常当天就会回来。而沙特离开的时间，很少能成为十九号的休息时间。原先的功课是用着特殊的，一面听着各语；现在则变成简直像洗脑般的影片观看。

沙特可不会十九号疼不疼，他兴奋起来就把十九号的压在枕里，一面大力。但他确实是专业的，总是能在天使窒息前放过他。

在这短短几年的人生中，十九号从来都是从容不迫的，挫折与困难之类的词汇并不在他的想法里，他一向充满自信。而如今，他开始变得惶惶不安，被大的不确定包裹，被可能被抛下的恐惧蚕。他很想见到莉兹，哪怕一次、一下下也好，只要知莉兹并未弃他于不顾，他就还能支撑下去。

里面的男人女人，都是他调教成的狗，只会对着摇尾乞怜。

即使只是表面功夫也好，即使只是敷衍也行。他的脑袋成一团，再没有先前清晰的思绪，他的心满是泥泞，而他已然陷其中，无法挣扎。

“好啊臭婊果然很会装？先前都在耍我？啧啧，这叫一声我都要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错了什么？他该些什么才好？有谁可以告诉他正确的法吗？

天使到惶恐无比。一旦意识到这、一旦意识到自己可能被抛弃了，少年的心便疼痛不已，远比被侵犯还要来得刻且令人难以呼。

第二周开始，天使有了新的功课。

可沙特只是知了天使的厉害，并且更加生气地加大了调教的力度。他会抓少年的发，在他上驰骋，并且一面说着恶毒的话：

电视旁边有一台录影机。十九号被勒令完全模仿片里的声音。女人千百媚地叫唤，十九号就得照着语调叫一次；男人浪无比的祈求，十九号也得一字不漏地重复。十九号能完全记住音调与台词，可他一也不想照着。他敷衍地哼哼着，全然不暴怒的沙特会对他什么事。

然而渐渐地、渐渐地，那洗脑般的话语在脑中扎。他原先相当鄙视的抄写与复述，居然也悄悄消磨着他本就动摇的意志。随着天使愈来愈觉不到造主的注视，那些肮脏的思想正悄然占据圣地的暗角落，伺机而动。

最近，他时常觉不到莉兹的视线。这意味着莉兹愈来愈常离开控制室、莉兹不再时刻关注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