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呓语般的话音藏在剧烈的息声中，几乎轻不可闻，但却被乐遥锐地察觉到了其中那最刺耳的三个字。

“已经毁了，都已经毁了！”乐遥的声调忽然转低，“而这里，只是我的幻境结界。只要不是我门中人，别说那狼妖，哪怕是神仙，谁也别想来！”

叶儿只觉一震，纤弱的躯重重地跌落在地上。他再也无力挣动了，睫颤了颤，绝望的泪终于滴落在地面。

他的指甲被修剪得十分整洁，但一下毫无保留地抓过去，瞬间在乐遥的脸颊上留下了两细细的红痕。

……不、不要……

一几乎将脊椎从中劈穿的剧痛从腰传来，让他几乎确信自己的已被拦腰折断。他无法动弹，几乎昏厥过去。从旁看来，纤弱的躯颤巍巍地挂在宽度不足两寸的桌沿上，从腰间几乎打了个对折，全因剧痛而断断续续地细微痉挛着。

“住，我要什么，还不到你来说话！他？风无争，又是风无争……我乐遥的东西，从来不容他人染指！可你却三番两次地忤逆，就为了一只丑陋的妖怪！看来为师不能再心慈手，今日就在此正一正师门的规矩！”

“呵……果然，这般段……却是太瘦了，我早该如此的，在你背叛前就该要了你的，也不至于让那妖兽抢先糟蹋……”乐遥嘴里念叨着，打开摆放有一排玉势的盒。一只手掌托起纤薄的后背，迫不及待地俯去舐一侧秀可餐的小茱萸。

房间内光线暗，叶儿如今在药作用下才看清了布置。一熟悉席卷而来。他认得的，这是昔日自遥门的观月阁，他曾睁睁地看着整幢阁楼被崩裂的山吞噬。“观月阁……不是已经……”

不等他意识到自己的境，下一刻，亵就被人暴地扯下。上衣没了腰带的束缚，也顺着光的肌肤落，如同对扇敞开的大门，将瓷白的毕在贪婪的目光之下。

时至此刻，他已经没力气作任何反抗了。乐遥用一只手臂捞起那绵无力的腰肢，细弱的挣扎微不足，走到房间中央把木桌撂倒，将人儿的一翻，脆弱的腰肢重重地砸在了竖起的桌沿上。

回想前世的自己，虽有千般万般可诉，但的确违逆了师门。或许……这就是早已印刻下的孽报吗？如果自己终究逃不开宿命摧残，那么至少……“违逆……是我一人所为，只求……您放过他……”

“孽徒……”他的目光中燃起怒火，不觉间手掌已运起三分内力。

乐遥讶异地怔了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下异常烈，但意识被恐惧撕扯开始分崩离析。

在腻的碰到肤的一瞬间，本能的抵和厌恶令他全一阵激颤。一呕意顿生，他的腰肢和大丝毫使不上力气，但双臂以仅存的力量，突然凶猛地抓了上去。

他的腰肢带有严重地旧伤，乐遥想必清楚这一。

风哥哥，你在哪啊……

他气极而冷笑了一声，拽着长发迫人抬看向房间四周。“我的好徒儿，好好看看，可认得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