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没有料到陈晚舟会突然提这一茬，祁的一双睛微微睁大，像只受惊的小动。但很快，他的脸上就浮现些许委屈和控诉来：“我本来就没缺勤……”

这么嘟哝了一句，祁却并没有更多的辩解，也不知是认为陈晚舟不会相信，还是觉得在这事情上纠结没有必要。

本来也就是大学毕业没多久、还算不上是踏了社会的人，陈晚舟和祁之间并没有多少年龄造成的代沟，这个突然冒来的学生又是个会找话题的，一路上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都良好，丝毫没有因为师生的份而产生什么尴尬的气氛。

……还怪可的。

……啧。

”

角不受控制地扬起，祁看到陈晚舟在咬了一端上来的烤串之后，睛微微发亮，也低抿了一杯里的甜酒。

他拿起盘里的烤串，咬下一块串在签上的一块，有糊地开：“助教有男朋友吗？”

翘起的尖轻轻地弹了下上颚，祁见陈晚舟已经完了单，抵着下想了想，又加了几件符合对方味的东西。

“这里的烤串特别好吃，助教肯定会喜的，”完全没有在陈晚舟的视线当中，心虚的表情，祁伸过手来，把陈晚舟面前的菜单合上，从最后面一页往前翻，“虽然主的选择少了……但味也都不错，而且味比较清单，适合不吃辣的人。”

跟着祁在角落里的位置上坐了下来，陈晚舟看了看面前写满了各酒的菜单，叠着双手靠在椅背上，朝对面的人看了过去。

这几天观察下来，他发现陈晚舟喜吃那些表面有一层脆脆的的东西——这大多都是烤或者炸来的东西，但偏偏这个家伙又特别讨厌油腻，在这方面总是格外挑剔。于是每一回都是馋了之后要上一份烤或者炸，简单地吃上两，再放到一边，等那油腻的味下去之后，再嫌弃地在下一餐把剩下的吃完。

……当然，陈晚舟并不认为，这是对方把他带到酒吧来的理由。

目光落在陈晚舟因仰喝饮料，而不住地上下动的结，祁无意识地咬着玻璃杯的边缘，漆黑的瞳中，浮现些许暗沉的神，又在对面的人看过来时恢复正常，弯起纯良的弧度。

明明每一次餐之前，都知会是这样的结果，自己又是个舍不得浪费的，但陈晚舟还是每一次都落同样的循环当中，好几次都因此而了懊恼的表情。

太过平常的语气听起来无比自然，就仿佛这不过是谈天时再寻常不过的随一问，不值得对此作任何大惊小怪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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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他一边先让边上等着的服务生上了一杯可乐和一扎甜酒——如果大中午的就喝烈酒，前这个暂时任职半个人民教师的人，肯定不会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