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公得我好舒服——啊——轻、轻，肚，肚撞到了……”

宿东方沉默了很久，帮他清理完下，轻轻吻了吻他的肚，“辛苦了。”

他蹲着的位置一开始只能看到母亲的，直到母亲突兀地跪下来，塌着消瘦的腰，挂着累赘的大肚，撅起让父亲来。这个场景对他的冲击过大，让他脑一懵，躲回去反应了一会儿，才偷偷地继续看。北里低下，满脸是汗，痛苦地捶着地面，时不时扶一下摇晃的肚，父亲跪在他后，住他的狠命撞击，时不时用力打一下，得北里往前躲，又被拽着发拉回来。这相互拉扯的要持续一个多小时，结束时北里兜不住的里淌成的。这还不算完，父亲还要端一盆，给母亲里的扣挖引，不然留在里面会让母亲难受。

北里惨淡地对他笑笑，随即又皱起脸，他的缩越来越频繁了，羊速也开始加快，这是很危险的。他痛过了一，抓时间要宿微伸手去摸摸开了几指。宿微犹豫不决，宿东方也第一个反对，“他还是个孩，怎么能这事？”

这个时候他们就温存得像对夫妻而不是恨不得在床上杀了对方的仇人，母亲跪着对准气袅袅的盆，父亲耐心地用手指裹上巾后，拭里面的污秽。母亲累得已经不想说话，还要打趣他:“要是都到前面，肚里又要揣一个了。”

好在他毕竟有了经验，缩暂停的间歇，他还有力气用微弱的声音吩咐其他人去准备东西。住院的衣包，，酒，其他人忙作一团的功夫，宿微就陪在他床前，握住他青暴起的手。

上了年纪的妇终究受不住度的，提前缩破了。宿微第一时间叫了医生，却因为大雪堵在了路上。他心急如焚，挤被人得满满当当的卧室，北里躺在床上，不生过了几胎，还是很难接受这剧烈的疼痛，揪着被单惨叫挣扎。

“你他妈就是喜挨，别尽说好听的。”

小妈大多数时候都是在预产期就去医院生产，只有一次意外，是宿微已经中的时候。这时的北里已经快四十岁，外貌却并不显老，似乎应了那句是最好的保养品。父亲和其他人对他的望也没有缓和，依然是夜夜宵。那是一个很冷的冬天，宿微在家休寒假，一如既往听到母亲来的声音，却突然被一声尖锐的惨叫打断。

宿微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能从那个生来就不是用于的官获得快，有几次他甚至以为母亲是痛苦的，因为他是在扯着嗓叫的，一个劲说自己要死了要死了，但是最后却以淅沥沥的一泼作为结束，靠在把自己得快死的男人怀里息。

“会来的，应该是雪下得太大了。”宿微给他拭额汗，“妈妈，你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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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喜，喜老公……”

“真的觉得我辛苦吗？”北里被他服侍着穿上内，懒懒，“那就让你的好儿和好手下，节制一，不要老是逮着我欺负了。”

他可能是唯一一个看北里挨不会有任何觉的，只是心情复杂。温柔慈的母亲，严肃端正的父亲，脱下又是另一副面孔，让他不敢相认。父亲要母亲扶着沙发，自己掀起他的裙摆，北里就哆嗦着，声浪语不绝于耳，昭示着他在这场中获得的快意。

他是不介意着肚伺候男人的，只要不再把肚搞大，让他辛苦十个月，他就不抗拒男人们把他在下，毕竟他本就是的货。但他的底线是孩。北里很喜小孩，最差的时候怀上都不肯打胎，一定要把孩生下来。他不是每一胎都能留住，宿微之后产过好几次，这让北里格外珍惜生育的机会。所以他只会在被到孩的时候表示抗拒，胎动后就小心翼翼拒绝所有男人的亲。但肚里的胎儿压制前列和膀胱，让他又憋又想要，男人们也很难住自己，每当怀的时候，北里就只能吃，让自己被使用过度的后少遭罪。

“每次都这么说，也不见你们疼我，带个跟要命一样……”

小妈在床上总是被骂像个母狗，其实也不是浪得虚名，起码跟男人们的时候，他确实很像个母狗。为了方便男人，同时不压到肚，北里只能跪着撅起，用狗一样的姿势给人。这也是父亲最喜的姿势。宿微长大一后，夫妻俩改了经常在外面野合的病，但是觉一来，也不一定要在卧室里，宿微曾经蹲在书桌下，偷窥父母在书房里。开始的太快了，他都来不及声表示自己在这里，北里松垮的内就落到了脚踝。

上挨了。

“你上次还说不要再生了。”

“疼死了、疼死了——”北里像缺的鱼一样大着气，“医生为什么还不来……我生不下来的，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