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也没说什么，扬手再次了下去。这次他是从下往上撩着打的，一记竹板下去，那丘便不住晃动，似波浪起伏。重华也不急，总是等那团止住摇晃后，才下一记。

“别兴地太早，”重华拿起竹拍，又敲了敲他的脑袋，“你以为这样就完了？”

然后就看到那双乌溜溜的睛一下亮起光来。

他没有调自己四找不到重华时是如何的担心如何的焦灼，更没有说自己之前久等重华不至是如何的失望，最终着急上火地推开门、却看到重华施施然在和唐萧调笑时，是如何的心灰意冷。

黎是真想寸步不离地跟着重华的，但见重华本不考虑这个方案，他也不敢再求。

“你对唐萧有杀意。”重华简明扼要地。

此时黎因为吃疼而眶微红，漉漉的黑睛小心翼翼地看着重华，倒把重华看得心。他笑了笑，：“可以。”

既给了黎解释的机会，重华也就静静听着，只是拿竹拍这里戳一戳那里一。黎这他还未曾把玩过，此时看着那怕似的一缩一缩，倒觉得颇为有趣。

“请殿下示下，”黎急忙。然后他意识到什么，忙又撑回了桌上，撅起。

“凡人灵魂脆弱，论理是无碍的。不过你与他接太，陈默又是个执念甚重的人，被他影响也是情理之中，”重华说着自己的判断。

“你想解释的事完了，孤还有事没问呢。”

这副乖巧的样无疑取悦了重华。再度左右两边各了三下后，重华放下竹拍，走到黎侧，安地了他的脑袋：“想不办法了？”

黎不多时便觉了重华的恶趣味，心里又惊又喜。

“阿黎……以后阿黎乖乖等您回来……”

竹板落在了峰最，三下在左边，三下在右边。不多时，那小麦的翘峰便起了一片——倒真像黎所说的，得很均匀，没有什么碍的血棱。

黎下意识绷了，又努力放松，任由重华抚伤：“那……那殿下允阿黎随侍可好？”

殿下不嫌弃这脏了么？那我是不是有机会……黎赶收住放飞的思绪，不论如何得把前这关过了再说。

黎一怔，随即小心地了。

他更努力地将抬，方便重华玩：“S市是唐先生的地盘，您和唐先生走在一起，阿黎派去的人都打听不到您的行踪……阿黎担心您了意外，一时失了分寸。”

“阿黎冒犯，”黎咬了咬，小声，“阿黎听说有一能通讯和定位的手表，就是……”他比划了一下，“和护腕类似。您愿意么？”

“言不由衷，”重华摸了摸那红发的位，仿佛能觉到薄薄的肤下奔腾的血，“不担心孤意外了？”

“愿意改？”

——再多的焦急失落，都不能成为他冒犯重华的理由。

“这些事孤不，”重华，“不过孤看你，是不是被陈默影响了？”

黎张地，又意识到殿下看不到，忙：“说完了……阿黎心浮气躁，意气用事，求殿下降责。”

重华随手了一记，却不巧与之前的伤重叠。黎疼得一，看殿下似乎在斟酌什么，也不敢吭声，只悄悄跺了跺脚。

重华嗤笑一声，扬起竹板下。

哪怕唐萧没有特意叮嘱过，又有哪家黑社会能把自家老大的行踪随便透给外人？黎最后能找到重华，还得亏重华用餐的店已经被他买下。

“阿黎改！阿黎一定改！”

知此界之人以一样唤作“手机”的事联络，黎当然早就给重华备了一。然而重华习惯了两手空空，多带一样都觉得累赘；何况修之人成年累月地与世隔绝都视若等闲，也不觉得有随时与人联络的必要。黎自然不敢勉他的，哪怕后来打听到了那款手表，等闲也不敢在重华面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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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错了。”

“说完了？”见黎不再声，重华等了片刻，开确认。

黎不明所以。

半晌，重华才肃容：“你如今是不是和陈默关系不错？”

“阿黎要接手他手下的势力，若是他肯合，阿黎也能省不少力。故此……”他看了重华的神，试探，“属下不该这么？”

“那，”重华执着竹板在黎画了一个大大的圈，“打算怎么改？说给孤听听？”

黎恭敬听着，越听越是一雾：“可是……阿黎了什么您不喜的事了？”随即他想起自己白天惹怒了重华，“阿黎是说，除了今天冒犯您以外……”

黎僵立当场，随即冷汗涔涔。

黎一开始猝不及防，跟着竹板的力踮起了脚。重华没说什么，他自己却红了脸，再挨第二下时，便努力将脚跟往下踩，不肯以此逃罚。

重华笑了笑，：“你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