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袁成德愣了一下，看向王云，“他什么时候和你说的？”

“那倒是没有。”袁成德捂着自己的脸，“不过，是比被顾城发现更糟糕的事情。”

王云暗自，打量着旁边的林青，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也不知是给谁看的。还考砸了？学婊这个词，放在林青上真的……很合适呢。

田老师走后，各科任老师跑来布置作业。等正式放假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过了。

“看看人家云神，每次考试之后，都只会淡定的说还行。你呢，夸张、浮夸！这就是学神和学婊的区别。”

“就是，就是。”

母亲说，“决赛已经很厉害了，小云你自己也得放轻松，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小云啊，期末考试怎么样？”

林青脸一红，低声地咳嗽了一声，“往事休要再提！”

“那就好。”母亲看见王云重重地，心中松了一气，“那妈妈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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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王云便看见母亲早早地回家了。

王云翻开书，慢慢地看着。

“更糟糕的事情？”王云疑惑地说，“是顾城谈恋了？”

“啊，你们居然都不相信我。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呢？”

王云有些不太放心，“你没事儿吧？到底怎么了？”

“没和我说过啊。”

考试完之后，都会说自己考砸了。但是每次考试成绩来的时候，都稳得一匹。呵，学婊！”

王云哭笑不得，他哪里有什么压力。压力这东西，本是不可能存在的，“妈您放心吧，我肯定不会有什么压力的。”

“我们之间，还有信任吗？从第一次月考到期末考试，你哪次考完之后不说自己考砸了？”

田老师走教室，笑眯眯地说，“期末考试已经考完，在这里先祝福一下大家，取得自己满意的成绩。当然，既然是寒假，大家也知寒假……不会放太久。这里呢，老师先给大家声明一下，在休息之余一定不要忘记作业和复习功课。待会，各科任老师布置完作业之后，大家就可以正式放假。”

得抓时间才行，想到这里，王云便同自己的母亲说，“妈，后面几天我可能还得去学校。上省奥数竞赛的决赛就要开始了，老师要我们这几天抓时间，在多培训一些。可能，一整天都会在学校里。”

“我昨天跟踪顾城了。”袁成德好大半天之后这才开始说话，王云愣了一下，随后了。跟踪顾城？得自己跟个变态似的，何必呢。

第二天来到学校的时候，袁成德的神情有些不太自然。教室里只有他和袁成德两人，王云好奇地询问，“你怎么了？怎么脸看上去不太好的模样？”

“没什么问题。”王云笑了笑，陈老师特意叮嘱他，明天还得去学校行培训。还有几天的时间，奥数决赛就要开始了。

“林青，你不会是那公开说自己从没有看书，但是偷偷在家里自己复习的那人吧？”

“所以呢？”王云看着袁成德的表情，心中揣测着，“被顾城发现了？”

“对了，在提醒大家一句，绝对绝对不要去什么危险的地方玩耍。我希望，寒假之后大家都能够平平安安地回到教室里上课。”

袁成德裂开嘴，一副笑着像是在哭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