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葭仰著脖譴責他：「都怨你！我媽問我櫃里的內衣怎麼少了一件，我差點餡兒了！」

莊馳見她猶豫了，便得寸進尺地往前靠，但並不碰她：「我保證不會傷到你，這種事沒什麼好怕的，真的。你看你上也沒少塊，不還和以前一樣嗎？」

秦葭最受不了他打情牌。莊馳對她的好，她自然記得清楚。十幾年的陪伴，他早就成了她生活的一分。

秦葭咬著嘴不聲，垂頭看到了腳邊的碎石，一抬腳踢去老遠。沈默了片刻，抬頭問：「我媽到底讓你跟我說什麼啊？」

莊馳笑著敷衍：「我找著呢。找到之前，你能先幫我一陣嗎？」接著又哄騙：「我白對你好了，從小到大，什麼好吃的都第一個想著你。但凡你開求我的事情，我哪樣沒答應？你也太小氣了。」

莊馳這才記起還有件正事沒說，雖然也實在不算什麼大事。如果他不裝得神秘點，秦葭必定不肯痛快跟他來。

秦葭沒想到他會不要臉到這個地步，竟然主動提起這件事。她這幾天腦里亂成一鍋粥，她不知莊馳對她的事情到底對不對，了那些事情又意味著什麼。

莊馳被「餡兒」這個詞得心癢癢，好像秦葭真跟他合謀乾了些什麼一樣。莊馳忍著去她臉的衝動，一個寵溺的笑：「晚上我偷偷給你拿過去，你就別折騰了。」說完又故意學著秦葭的語氣，叮囑：「這事兒可千萬不能餡兒。」

秦葭沒想到那天的事是「幫忙」，那種事也可以互相幫的嗎？秦葭看向莊馳的神中多了一絲懷疑，她努力理清思路，想辨別莊馳的話是不是在胡扯。但她對於的知識實在太貧乏了，學校的生理課對這些也語焉不詳，所以她實在找不反駁莊馳的證據。

但秦葭就是不松，抬手正要推開他，忽然想起了自己落在他家的衣服。秦葭抬起頭，細碎的劉海兒在額前輕輕晃動：「那個我放學去你家拿衣服。」

她跟莊馳親，愛跟他玩兒，但不是這種玩法。秦葭以前覺得，又摟又抱的那些事，只有跟男朋友才能。但莊馳不是她男朋友，卻摸了她，還摸得那麼自然。

莊馳只愣了片刻，狹長的睛便狡猾地眯了起來，語氣好極了：「葭葭，我還想謝謝你呢。你知吧男生有時候就控制不住地想抱女孩，我又不能隨便去抱別人，那天你真的幫了我的大忙了。」

莊馳正要開，秦葭卻突然飛快地從自己前的空隙中閃，急急地往前走了幾步，有些慌張地跟遠處的人打招呼：「陳昊如，你來這邊幹什麼？」

莊馳腦海中立刻浮現了那件被他上的罩，嘴上卻笑：「我等了你三天，你也不來。以為你不要了呢。」

莊馳嘴角扯個陰森的笑來，盯著秦葭的睛，假裝生氣地質問：「你這幾天躲著我幹什麼？」

秦葭越想越氣，終於把憋在心裡的疑問拋向了莊馳：「你先回答，你那天摸我摸我幹什麼？」重要的位被她用氣聲虛虛地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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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葭險些就被他繞進去了：「不對，我為什麼要幫你？你你去找女朋友啊。」

秦葭抓著後面的鐵絲網，警惕地看著他：「你不是說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