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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应该这么干了(2/2)

这个年轻男人一施法者装扮,前别着一枚以白骨为纹路的阶徽章,距离萨菈的位置不远也不近,他的脸跟地下室里摆放着的那奇怪的人偶一模一样。

都被折磨到短暂悬空漂浮了起来,因此他得以看到周围的场景。

她好像从到尾没怎么抵抗,所有的行动都意在制止和约束,面对他毫不留情的攻和斩杀,连最基本的防御都显得那么的心慈手

凡人的看不到灵魂,就算最资的死灵系法师和生命领域的牧师也必须借助相关或是圣恩赐福才能看见,克劳乌斯的灵魂脱离悬浮了起来,在场所有人除了那团漂浮着裹尸布,无比可怖的人形能量似乎是察觉了他的存在一般抬了下之外,没人发现在此时此刻,这里还有一个备受折磨的可悲生灵在用憎恨讥讽的神注视着他们,然后很快,人鱼的生魂在围观者中看到了一个男人。

不够,仅仅这样不够,你把命都补偿给我,你以为我会因此而原谅你吗?

逆着呼啸的风雪,克劳乌斯随手斩断试图从后束缚住他行动的藤,他沉下肩,饱经风霜的骑士盔甲在内衬束带的牵引下发沉闷的金属声,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可笑下半,居然是生多样现,异移植的疼痛从手术结束直到现在为止一天都未曾远离,时时刻刻都在折磨他,但最苛刻的人也无法否认,这崭新的了灵巧与壮,并且散发着大的可怕力量。

息着,等度的铭文大剑被他随手在地上就这样不不顾,年轻俊秀的悍骑士缓慢走近无的女尸,盔甲,铁靴踩在积雪上,发吱嘎吱嘎的混合响声,他缓慢走过去,走向他曾经过的女主人的无,像一只疲惫归家的苍狼,又像一辘辘遇见路边尸残渣的狗。

克劳乌斯觉得她愚蠢又可笑,杀人的一瞬间,他受到的是扑面而来难以形容的莫大满足,常年纠缠着他令他不得眠的骨憎恨似乎在那一瞬间找到了发,可在那之后,就像一个没有彻底满足的瘾君,他仿佛陷了更,更暗的恶意之中。

是自私的,独占的,不可能与他人分享的,在喜上这个男人之后,她那狭窄吝啬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我本应该谢她的,可我真正想要的东西,她早就给了别人。

从未有过的受如同破土而的渺小扭曲成恐怖的参天爪,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从来不看他,她之所以仅仅把他当犬,不是因为她不够喜他,不是因为他不够好,而是因为她早就有喜的人。

尚在站立,犹在血,失去了颅的女没有支撑几秒就倒在雪地里,炽刺目的鲜血如同无力的泉泉,依旧在涓涓动,慢慢染红了下大片大片洁白的雪。

浅褐的短发,同的睫和瞳孔,温和,平静,普通程度的英俊,就算面对如此血腥的场景,依然面带微笑。

他早想这么了,早就应该这么她了,本不该等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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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谢她的,她给了我力量,地位,自由,关照以及温,在所有人都以为我必死无疑的时候,是她竭尽全力把我从那沾满鲜血块的血腥实验台上救了下来,养好伤之后她给了我她的姓氏,为我请来最好的剑术老师,她以她的份和家族为我铺路,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我。

恋和憎恨一两面,极端情绪之下,你甚至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币的正面。

克劳乌斯甩掉金属护手,鲁扯碎女法师那沾血的衣一对正常男人看了本无法移开视线的完,他息着,厌憎着,分开她那白得惊人的丽双,就着尸残存的温,骑士直接去。

想不发现都很难,因为这个男人长了一张克劳乌斯十分熟悉的脸。

你在梦。

一阵令人胆寒的骨骼碎裂声之后,是被铭文附的骑士大剑直接斩断脖颈,在空中抛起的女颅,鸦青丽长发裹着残缺细弱的脖块碎末坠落在地上了几圈,很快沾满了泥和雪。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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