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应该是“傀儡”吧？

和谢不合过后，他的脖颈后现了熟悉的衔尾蛇印记——如果张景潇他们没说谎，这是只有中了名为“绝杀令”的毒才会现的斑纹。

“那你还愿意继续我吗？”谢不问，语气透着一开心和期待。

这毒可以通过传播。

他看见谢不的睛立刻亮了，荒诞里错愕和失语错在一起迸发，顾瑶意外地理解了谢不在想什么——谢不想看自己的脸。

了。

顾瑶懒洋洋地躺在榻上，也没去推谢不粘在自己上。他长长地舒了气，嗓音依旧沙哑：“我得回去了。”

所以，最有可能的解释是，他就是毒的源。

谢不：“那以后呢？”

最接近神的人应该是清冷的，谢不却放纵地颤栗了，他沉浸在带来的凶猛的之中。

顾瑶对着镜重新穿整齐，脖上还残留了暧昧的红痕。他啧了一下，倒也不介意别人知自己和日月神教教主一夜宵。

等小腹被满，谢不也一地松开了手。他摸摸顾瑶的脖颈，红的脸上笑意盈盈，满是餍足。

顾瑶咳嗽几声，将后的从谢不的里。谢不又“唔”了一下，有遗憾。

谢不着学完了顾瑶的语，之后就没办法再自己编造了，于是单纯地呜咽、浪叫，享受着被填充的快，给顾瑶带来窒息的手——岿然不动。

“以后也你。”顾瑶敷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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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屏住了呼，认真地用睛收录了顾瑶的瞬间。

他全然地复刻了顾瑶羞辱他的话语，嗓音也变得柔媚助兴，不知廉耻。

而他也曾探查过谢不，正是因为谢不没有任何内力波动，才排除了嫌疑。

就在他梳理鬓发的时候，变故徒然现。顾瑶清晰地看见了脖上的印记。

他休息了一会儿，傀儡侍候着将两人洗漱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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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瑶发了狠，大开大合地起来，他也提着谢不，把一场情事变成狂风骤雨般的发，几乎把袋都要到里，杵是将里的捣成泡沫，咕啾咕啾的声过后也快被成真空。

他总是很准的，这个力刚刚好，会让顾瑶现窒息时的迷离模样，又不会真的让顾瑶缺氧。

之前那傀儡没有丹田。

顾瑶被他的动作惹得一阵错愕，被掐住脖，睁睁看着谢不的已经呈现了微醺般的飘然：“你疯……”气受限，他说不话来，眉心蹙起。

顾瑶低眸看了一，清了清嗓，意味长地看着谢不：“你还好的。”

也算是夸耀的资本嘛。

谢不有可能中毒吗？不可能的。他肯定有解毒的能力。

顾瑶瞥了谢不一。

他真的理解自己在说什么吗？真的理解他在把自己的尊严和份变成了一就的媚吗？

微微上扬，他的浅笑净无害，那双手却无师自通地伸了来，轻轻掐住了顾瑶的脖颈。

顾瑶的面容如谢不所愿的现了一瞬的扭曲，刹那间，谢不瞳孔惊喜地一缩，猛地凑近，鼻尖凑到了顾瑶的面颊。

后发“啵”的一声，和涌，将合得一片狼藉。

“哈、哈哈……哈——咳！……”太好笑了！太好笑了！顾瑶大笑声，又被掐着咽回了笑，但那瞬间明悟的笑意本止不住。当他共情了那异样的疯时，竟然也受到了畅快。

顾瑶用力地连好几下，窒息的眩和下的快积攒到了极限，下鼓胀到了即将薄之，去，抵着谢不的，狠狠地了来。

“嗯啊、嗯！啊……啊、呃……呃、啊……”

疯？当疯真是啊！

谢不果然听不来敷衍，他的小向后悠然地翘起来，足尖轻轻摇晃，脚踝上也有银链：“你真好。”

谢不手上的力平稳不变，躯则已经被狂浪掀翻，顾瑶被他掐得叫不了，所以他就自己发了亢的浪叫：“贱人，投怀送抱上门找，贱货……一就开了，每天都得想被，哈，日月神教教主就是这么一个欠的贱狗……”

顾瑶又有想笑了。这是什么对话？

顾瑶笑了两下，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