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　之间的准则，便是他中常说的　“规矩”。

虽说份切换之时，界限在旁人看来不甚分明，可其中尺度，却也能拿一二。

只是，接下来要之事，却与　“谢不”　的份相悖。

顾瑶打起神，一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张，言辞谨慎，低声：“……　您能否复活他？”

“殿下为什么找我救人？”　谢不侧过脸，目光直白而纯粹，声音平静无波，“生死自有定数，敢医死人白骨者，唯有白蛇秦卿。”

他虽问缘由，却未言不救。

顾瑶斟酌片刻，缓缓：“我与秦卿似有宿仇。”

又念及谢不对自己多少有些好，顾瑶说着，脸上几分懊恼之，示弱：“思来想去，我所认识之人中，唯有你能助我……”

谢不眨了眨，中闪过一丝疑惑，转瞬即逝，问：“秦卿与你有仇？”

说罢，他的神依旧淡然，只是微微歪了歪，换个了角度打量顾瑶，也像一只小羊羔在歪思考。

谢不对人情世故的理解简单至极，既然顾瑶这么说了，便勉为其难地追忆片刻。

突然，谢不似是找到了缘由，重重地了，：“嗯，毕竟你杀了他。”

顾瑶愣了愣，不动声地压下了挑眉的动作。

他全无这等印象？——他什么时候杀了秦卿？

谢不抛下这话，却不再任何解释。

先前在永安世界的太清谈之时，谢不也曾突然提及只在长乐世界发生过的　“茶棚相遇”。

思及此，顾瑶愈发觉得谢不并非信胡诌。

他既提及此事，便说明此事必定发生过。

若不是当下，那就只能是　——

前世。

顾青，为永安王仅存的胞亲，究竟经历了何事，才会以如今这般姿态现世，成为“白蛇”秦卿？

现在不是追究往事的时候，顾瑶又问：“所以教主意下如何……？”

谢不恍然：“啊……”

顾瑶毫不怀疑，如果他不提，谢不真的能完全无视周遭在发生过什么！

谢不又迟缓地眨了眨，重新注意起脚边的尸。

大抵是不喜尸上的秽，他先眉轻皱，随后并未伸手碰，再微微前倾，膝盖微屈，目光再度扫过伤。

“你要用谁的心换它呢？”谢不声询问，“外面那个人吗？他的里有秦卿的心脏，很好用的。”

哪怕是提及外面放风之人，他的音量也没有改变过。

语调平稳，毫无顾忌。

顾瑶失心疯了才会拿傅知寒救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