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清先是一愣，似想起了什么，底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她便调整好了情绪，扬起笑容，“你怎么会来？这事都传到男席那边了？”

被他这么一看，原本还想问他一些问题的程慕清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程慕清：“……”

看对方不领情，林砚也不再意，他拿起桌上的酒，一喝下。

心上好似压着块石，让她闷气短。

台下人数寥寥，程慕清拉着林珩随便找了两个空位坐下。

“不是哦~”程慕清摇，“你不是我，你不知我喜什么样的相方式。”

“没看来，七弟居然这般……”林砚愣愣的酝酿了一句，“生猛？”

“可不是嘛，男席一堆人去看戏。”林砚悠悠。

“你说过，你与他之间清清白白。我就信你……”林珩咬着嘴，“但其实……我觉得，你与他在一起，的确更……开心，更合适。”

“你要怎么谢我？”林珩开，再次询问。

被打扰二人世界的林珩满脸不开心，往一旁蹭了蹭。

“难不是温如玉的公吗？”林珩一脸认真。

本就因酒导致大脑迷糊的林珩顿时倒下，趴在她前，酒也跟着撒了她一。

你不阻止，还在这说风凉话！

但林珩这时不知哪来得力气，死死抓着白瓷瓶，任由烈酒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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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弟！”林砚走来，直接坐到他边，搂着他的脖，“哥给你报仇了。”

这风景，她是没心情看了。

“回来就看到这般好看的剑舞了。”程慕清勉牵起笑容。

“咳，王爷……”程慕清莫名觉得脸上发，她向后一仰，“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林珩垂着，静静的看着她。

“王爷！”程慕清连忙抬手去夺，“这是烈酒！”

正殿灯火通明，此时正上演着节目。

舞姬正在舞剑，姿势飒，姿却又异常柔和。

看二人唠得津津有味，林珩心中不是滋味，他猛地抓起酒壶往嘴里。

“我……”

程慕清使了大力，没想到竟直接将对方拽到了自己上。

“梁家姑娘以下犯上，我罚了她禁足。”林砚笑，“当然，不光是她，还有梁尚书。我准备叫他好好待在家中，教育女。至于他的位置，我会找个人先。”

他居然没趁机拉拢梁家？这惩罚岂不是在变相的架空梁尚书的位置？

林珩乖乖坐在她边，睛却不往台上那些舞女上看，“你……不开心。”

“王爷……”

“回去请你吃东西！”程慕清笑。

“你这里的好快。”林珩伸手指，了她的，“像鼓……”

“王爷，谢谢。”程慕清搭在膝盖上的手缓缓。

这件事太奇怪了，她得静下心来仔细想想。

“你要怎么谢我？”林珩开。

他眸黝黑如暗汹涌的海，仿佛要把她海漩涡。

林砚是这样，刚刚与她谈的徐锦也是这样。

程慕清拉着林珩快速撤离，一路来到正殿。

“嗯？”程慕清抬看他。

“你怎么理的？”程慕清隔着林珩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