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被戳穿了行径，她不好意思地，问他，“这把剑叫夜神长剑？它看起来好像……有一定年了吧？”

“嗯，这是我们伏芝家族的家传宝，有三百多岁了。”

“那它是装饰，还是？”

夜风看了她一下，像是说起老朋友一般的轻松笑容，带着一骄傲的语气地说：“我们御卫队内的剑被它砍断了不少，连泠天都不让我用它与他练剑，怕他的好剑豁了。”

“这么厉害吗？”听到夜风的描述，羽的睛里崇拜的光芒，又低细细品味起上面的样，心难耐，有些不好意思地请求着，“嗯……夜风少爷，您什么时候有空，能不能把夜神长剑借我一会儿，我想把上面的图样给描下来。”

“自然可以。”

得到了夜风的应允，羽喜得连连，谢：“谢谢您，夜风少爷。”

听着她一遍一遍用敬语与自己对话，夜风心中罕见地勾起了一丝烦躁，他停下了脚步，看着羽，却也不说话，把急忙停住脚步的羽吓得不轻，误以为她说错了什么话，只得像个错事的小孩般低立在原地，偷偷抬看了看他的表情，那是有生气的样，却也只是柔的生气。

夜风觉得奇怪，他不是急躁之人，更是从不生气的人，此刻却有话噎着，不吐不快：“羽，或许我有些冒昧，但……我希望你也能像对待泠天那样，把我当作你的好朋友。”

听到他用诚恳且谨慎的语气对她如此说话，羽有些吃惊，她抬起来，看着他的睛，见她不再躲避目光接，夜风的神情中多了几分的温柔，不是平日里对待他人的那般，是一从心里溢的，想保护好她，与她更接近的温柔。

可羽并不是个如此简单就能打开心扉的人，自从了瑞安城，她就明白了必须谨慎的理，即使夜风如此诚恳，她仍不敢就此放肆，只是看着他的睛，谨慎的笑容，对他说：“那以后，在没有其他人在的地方，我就像叫泠天一样，叫你夜风，可以吗？不知这样是不是僭越了份……”

夜风终于是放心地笑了，他问羽：“份……你觉得，什么是份？”

“啊？”羽刚放松一，被他一提问瞬间又张起来了，她支支吾吾地想了半天，只得笑着挠挠说，“应该是……官阶的差别吧？”